嘿,哥们儿,你准备好迎接一场热血沸腾的冒险了吗?这本男频佳作,简直让人欲罢不能!主角从平凡中崛起,每一步都踏着逆袭的鼓点,那种从谷底到巅峰的爽感,简直比夏日冰饮还过瘾!故事里的热血与智谋交织,让人拍案叫绝。我敢打赌,一旦翻开,你就得准备好熬夜的灯泡了,因为不看完,心里那股子劲儿根本放不下!赶紧的,别让好书等你太久,错过它,你绝对会后悔到拍大腿!
《上品寒士》 作者:贼道三痴
一、拣尽寒枝不肯栖——评谢道韫
“未若柳絮因风起。”
读这篇文,我无疑是偏爱谢道韫的。
文中的两位女主,花痴陆葳蕤予我的印象浅薄得很,所以陈操之爱上她,我实在是觉得有点突然。而谢道韫则不同的,在全书舒暖淡然的意境中,她无疑是浓墨重彩的飞来之笔。不是横空出世,却是由古卷中慢慢的,一点一滴地鲜活立体起来。书中,她得到陈操之欣赏的同时,也得到了我的欣赏;她还没得到陈操之的爱,却得到了我的爱。
若花痴之美在于一“纯”,而咏絮的疏朗清傲,直可称“风liu”。
《寒士》中谢道韫堪堪出现,只是惊鸿一瞥。吴郡江边,河水滔滔,乌篷船曳其中,岸边有清隽的士子携箫而来,公孙树下,为赶来的陌生人吹起一曲。
那样的情景,光是想象,便觉得清幽袭人而来,雅趣得很。若是入画,则足可以与卷首的桓伊赠笛相争色。
当时陈操之怎么也不知道,他一曲长清,真正的听众并不在船外,而在船内。六百里水陆匆匆,只为听一曲春箫。弟弟回身过来问阿姐:“是否值得?”白衣女郎笑答:“很值得。”
其实,那时我就在想,那女郎会不会是谢道韫?
短短的一个片段,可透露出来的信息太多了。三日三夜的行舟劳累,无关名利,只慕清音。东晋一朝,又有几位家门能涵养出的这样一份雅人高致。那女子必定出身高贵,所以家客中能有桓伊;她必定受宠家中,所以才能只带一弟而出门六百里。
这类藏头的女主,在其他文中并不罕见,因为早早知道下文中会出现,所以并没有深究的兴趣。
再次见谢道韫,却完全没有了听曲时古画一般的清婉感。说起来,倒很有点王熙凤出场的味道。刘与丁,一人一句“快来,顶不住了!”“快来,危矣!”,然后,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,直接带出谢氏诘辩的锋利,甫再见其人,却是两个傅粉熏香的士子,名曰“祝英台”与“祝英亭”。
两位祝家儿郎的言辞犀利,行止傲然,其兄虽女相,但却有兄长威严,致使开始我认为作者打算真的整出一个男人的祝英台来。
祝氏兄弟开场并不讨喜,多有点得理不饶人,目无下尘的味道,故而虽然才高,却也没给人留下什么好印象。我其实比较讨厌这种性格,后来祝英台与陈操之论棋,才情令人可佩,却并不可亲。
到“真性情”一章。同样傅粉熏香的贺铸想结交祝氏,岂知对方毫不领情,“祝英台看也不看他,说道:‘我且问你。《焦氏易林》之白龙赤虎,战斗具怒何解,答得出才配与我兄弟交往。”
看到这里,我简直要笑出来了,这祝英台绝对是个“雅人”,把后世“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”的风范发扬的淋漓尽致,冷傲之气,溢于言表。和这种人绝难交往,却是最值得一交,因为名利、财富、身外之物完全不能打动他,他所看重的唯有对方本身,只有才学,见识、品行得到他的认同,他才会认你为友。这种人往往会是朋友的助力与后盾,你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他,他会回报你全部的赤诚。
祝英台和陈操之真正开始交锋在下棋,开场不过四十手,祝英台投子认输,并不是真正分出输赢,而是不耐“胡搅蛮缠”般的争锋。而后她坦然说并不是没有不争而赢的棋,只是她还不到那种境界。
这一句,我看过下文,回头再三看过之后方才品出味道。
其人如其言,她坦言不足,因为她不自卑;她不屑相争,却是因为她自尊。
她有足够的自信来承认自己的缺点,也有足够的骄傲才能懂得放弃。
士族的荣耀与尊严是刻到了她的骨血里,若要赢,便要不争而赢,态度光明,风仪端雅,输了便是自己能力不足,自身努力便是。一旦相争心起,风范一失,这比输人更加羞辱。
所以开场不对,她便投子;所以一旦确定陈操之有心上人,她立即认输,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与陆葳蕤去争什么,纵使她样样都不输情敌。
既不能相恋,相知便好了,干干净净地做知己。
我读泊舟一章,只觉辛酸。那样骄傲的女子第一次展露出些微的软弱。她坐在牛车里,身旁她钦慕的人已知道了她的身份,察觉了她的心意,却是故作不知。祝英台只喃喃地说:我们分别,不要等我走远了再吹笛,这样,我听不到的。
不提情事,只问风月。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,你若无心,我便休,清风明月,朗朗干净,只想请你一曲送别。
这世上有这样的女子,才华横溢,容貌出众,来自最好的家庭,受最好的教育,交往第一流的人物,有着极佳的品性风度,可偏偏不幸福。
她明明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子,却得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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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人:书友square77
二、中间小谢又青发——评《上品寒士》
混迹起点多年,有酒徒的《明》做穿越文的启蒙导师,之后喜欢的文虽多,但也一向以厚重朴实为主。
这类文的神髓,仅在于二字,“意淫”也。写来极容易,写好极困难。写得人多了,也就杂了,至今精品文也就一双手就够数了。
文分派别,论雄浑厚重,宁致远的《楚氏春秋》当为第一。
这文是三国时的曹操,逻辑严谨背景厚实,情节起伏又诙谐得当,虽种马,但胜在有节有制,每个女主也个性鲜明。唯一可惜的是这文和曹操一样,是太监之后。
建安有七子,《军师》是曹植。随波逐流的《一代军师》文风清丽,较之曹操,却缺少征战的大气,也有明显的缺陷,比如上帝视角,比如作者夸主角,外人夸完了自己夸,我看得都起鸡皮疙瘩。
《回明》不同于《楚》和《军师》,此文第一卷平实顺畅,不料,越往下越华丽,章节多,情节差不多,主角一步登天之后,高歌凯旋,美女足七赶八,一味的富贵绚丽,反而没了余韵。恰似汉赋,洋洋洒洒一整张,语句华美,但读完之后,根本回想不起什么。这文很有名,我认为值得称赞,但不值如此盛名。
《庆余年》则是潘岳,相貌好,文笔佳,但可惜主角三观不正。写文以立意最高,此文犯此大忌,最厌恶的主角莫过于文中的范闲,难得的是配角非常出彩。
《明》《新宋》犹如双殊,可归拢一属,情节发展的脉络也很相似,只是一文一理,文中人物数有挫折,但性格踏实,可惜得是文笔稍逊。梁朝沈庆之与曹景宗并称,武将出身,也能作文,两文用他们来比,很恰当。
与前几者相较,《寒士》算不得最佳,但我最喜欢。
读过的穿越架空文,无论如何装饰,文中总有一股尘嚣之气,大概是主角无论自愿或不自愿,总会带着一股现代人的优越感,他们入世太深,又兼早早得志,这种情况下,尽管志向高远,但总觉得浮得很,这并不是指人,而是指文,《回明》便是其典型代表。如果再加上有些作者为了情节要紧凑,加快进度,更添了急切感。
《寒士》的行文非常的舒缓,陈操之投生的时代有天然的优势,那是谢安、王羲之的东晋,那是卫玠、潘安的年代。《世说》书中风liu蕴藉的一朝。
那个时代,雅集、谈玄,书法,绘画,傅粉,服散,女装癖,人们叛经离道,不拘俗礼,只崇尚于“美”。士族据有大量的土地庄园,青山湖泊皆是他们的后院一景,家奴为他们衣食,曲部为他们护院。那时的王谢之家啊,钱是阿堵物。他们是完全不必在意物质的,生命都倾注于精神一道,所以何晏注玄,卫与乐论梦,王氏的书法,恺之的画。
在那样的一个朝代,出世盛行,一举一动都要自然雅致,陈操之如此做,作者也如此写了。菱洲吹xiao,草堂论道,梅林作画,大量的情景烘托出一个出尘的世间。在朝堂,只见其贵不见其俗,在农家,有其归田雅趣,却少了粗鄙。更难得的,是文中感情流露,亦与文风相恰。
无论是陈与陆的爱情,还是家族之间的亲情,是春天的新雨娇花,纯醇清新,观之可喜。若说其他文中感情的描写也有出色之处,但《寒士》则远胜一个“洁”字。
初恋的情怀,母子的情深,操之待寡嫂的敬重,侄儿待叔叔的亲近。在西湖畔边徐徐深化的情谊一如这湖水,干净明澈,无处染尘埃。
犹记得杜道首问陈母,一生有何亏?陈母先摇摇头,后来又慢慢地说,只亏为求小儿平安,在佛前点命灯。只有真正的信教者才知道此举无异于犹大叛教,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故事,一位犹太人在大屠杀时向恶魔祈祷,以求他女儿的平安。
那么多的日子似一幅幅画在展开,没有浓妆艳抹的香艳纠葛,没有拔高夸张的高尚,只有画中人在清清淡淡的说着他的故事。
踏踏实实,淡而有味。
蓬莱文章建安骨,此文不独像清发的小谢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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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人:书友square77
三、书友-曾经很未来-评《寒士》
现在想看的书,一般关注文字多一点,穿越文就情节而言很难再出彩了。上品让我眼前一亮,皇家是看完的了,虽然有许多可取之处,不过就文字而言还是单薄了点,灵气十足但青涩也十足。到了上品寒士,却真真是喜欢之极,叙事、画人、刻物一件件娓娓道来,真如同山水之中行走,无处不奇无处不峻,皇家那时的刻意和匠气已然消散,文字之美,历历在目,赞一个先:)
再说人物,陈操之清雅俊逸,陆葳蕤洁净无瑕,谢道蕴才辨无双,丁幼薇温润如玉,顾恺之虎头大痴,一众人等在贼道笔下跃然纸上,灵动如真。想陆MM来回千里护花,谢MM三日驰舟听曲,顾虎头长夜漫漫咏诗,魏晋风骨铺面而来,使人如饮美酒,甘醇自醉。
及至写情,又比皇家高出不少,与陆葳蕤因花相识,借花生情,一路走来虽平淡无奇却缠mian人心,将一个纯真的小女孩从懵懂无邪到痴恋多情的过程刻画的淋漓尽致,想起两人相隔案牍“盈盈一水间,脉脉不得语”的那种心领神会,想起陆葳蕤说到“彼采萧兮,一日不见,如三秋兮”的刻骨铭心,便会微觉感动,自古情之动人,便在于相思之苦,陆葳蕤是个好样的:)不过这个女主我不喜欢(大家别打我:)),我最爱的,还是谢道蕴!不是历史里的那个咏絮之才,不是世说里的那个,而是大大笔下这个望之俨然、即之也温的祝英台,无论是奔波六百里只为一曲的江上来客,还是伶牙俐齿辩才无碍的学中同窗,抑或是为情小妒也为情小痴的平凡女子,甚者是高门望阀清丽无比的绝世佳人,她的举手投足,无不曼妙多姿,浑不似作者笔下的人物,好像是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一样,这样的女人,有喜有哀,有赞有叹,比之单纯的陆葳蕤,更得我的喜爱……大大,这个是要收的吧?
至于大嫂么,众禽兽兄要集中火力,贼道推不推是个问题,不过为了订阅计,还是……
我是正人君子,我是正人君子……
大大加油吧,以我以往的战绩来看,凡是我写了长评的,都红了,这个是本世纪十大不可考的谜题之一,我很懊恼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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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人:曾经很未来
四、书友李若曦评谢安
谢安--一个时代的偶像
三国以来,有两个人物最被文人墨客所推崇,一为诸葛亮,一为谢安。
可能很多甚少关注中国文学史和传统诗歌的朋友都不了解这个人,和红遍中日韩乃至东南亚的诸葛武侯比起来,知名度不可同日而语。学过初中历史的朋友应该知道前秦和东晋的“淝水之战”吧?投鞭断流,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两个成语皆是出自此处。冷兵器时代一场教科书般宏伟的经典以少胜多战役,8万对90万(确切应该是87万)。记得曾经有好事之人在军事论坛评过中国古代十大精锐部队,东晋的“北府兵”非常有幸的与大秦铁军,大汉精骑以及大唐神策军并列,足可见其战斗力。
北府兵的创建者乃是谢安,统军将军是他的侄子谢玄,后来官至东晋车骑将军。
风神秀彻的四岁
桓彝,后来权倾天下的大司马恒温的老爹,当时也是个名著天下的大名士。属于那种指着某个青年小火说上一声“你丫骨骼精奇”,便能让那人飞黄腾达,青云直上。那时候能够能得到一位大名士交口称赞是很不容易的。《上品寒士》里陈操之能被恒伊赏识,郗嘉宾推崇,那真是天大缘分了。
好了,桓彝大名士来谢府做客了,四岁的谢安大大方方的出来见客。桓彝一见谢安就欣喜的不得了,忍不住地赞叹:“风神秀彻,后当不减王东海!”这个王东海就是王承,也是当时极出名的人物,极有风度。换句话说,那就是帅呆了,极品小受一枚。四岁的时候能得到这样的赞叹,似乎比起神童来,还要拉风牛逼一些。
与慕容垂神交
鲁迅先生《古小说钩沉》里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。说的是在谢安在少年时(可能十一二岁),居然和后来雄踞一方的燕国大牛人慕容垂,有过一回神交。前面已经说了,谢安在四岁就扬名江左,长到十来岁的时候越见潇洒。那时候的妇人小姐跟现在的追星族有的一比,看到长的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,便会送瓜果啊,香囊什么的,其实基本跟现在这些哈星族要签名是一回事。潘安游洛阳,掷果盈车;细皮嫩肉的大帅哥卫玠,更是被疯狂的粉丝们的熊熊热情给活活折腾死了。“看杀卫玠”,轰动一时。眼神可以杀人,有卫玠作证。卫玠这个极品小受,也成了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靠着长得帅而名垂青史,哦,不,野史的了。作为男人相貌的标杆人物,潘安,似乎比起卫玠来,还差那么几条街的距离。什么“貌比潘郎”,“一树梨花压海棠”这些俗词滥调就别拿来磕碜卫大帅哥了。估计春哥曾爷这样的纯爷们代表见到卫玠兄都会两眼泛星星,ju花一紧,大小便失禁。
不好意思,扯远了。慕容家是鲜卑贵族,大燕国的皇族。(看过《天龙八部》的都知道吧?没看过?来人,拖出去打!)那时候鲜卑人还比较杯具,在辽东长白山一带鬼混。那时候东北那噶的可不像现在这样遍地的大豆高粱,说句鸟不拉屎的话,还真不诛心。所以慕容垂和繁华江南,高宅大院里锦衣玉食长大的谢安一比,那真是土的掉渣的土包子了。即便如此,山旮旯里面还是吹来了文化风,谢安的大名还是通过粉丝们耳口相传,来到了慕容垂的身边。这位慕容公子的老祖宗心头开心啊,咱们粗人懂欣赏啊,所以派人送给谢安一支“白狼眊”。这可是白狼的毛做成的装饰,看过YY小说的朋友们应该知道,白狼一般都是牛逼的成精的东西,您说这礼物珍贵吧?值得一提的是那年慕容垂7岁,还是个屁大不点的孩子,所以这段神交,还真神奇。
王谢堂前燕
“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”,只要您不是文盲,差不多都听过这句吧?这里的王谢之家就指王导的家族瑯邪王氏(代表人物王导、王羲之,王献之)和谢安的家族陈郡谢氏,他们都是各自家族里最辉煌的人物。东晋两位最有名的宰相,一个是王导,一个就是谢安。一个偏暗一隅的破烂小朝廷能够在北方异族的打压下存活这么多年,全靠了这俩哥们前后照应着。要不早让北方五胡给你弄死了,当然,长江天堑在冷兵器时代的确是个依仗。
最初的“潇洒”
王羲之的儿子王献之,一辈子都是谢安的粉丝,后来谢安当宰相的时候,他就跑到谢安幕府里当长史。某日,两人酒至半酣,王献之突然人来疯的对谢安说:“我觉得您是最潇洒的。”潇洒这词最早连在一起使用,而且意义明确,有史可载,估计这是最早的一次。
谢安写得一手好行书,还弹得一手好琴曲,算是非常难得的多才多艺了。他是一位大书法家,一位音乐家,一位诗人。隐逸时能够携妓悠游,参加兰亭雅会,举办东山雅集,成为天下名士的标榜;出仕则能安邦治天下,天下文人,毕生所愿,唯其一人可成。
谢公自有东山妓
“东山妓”那是十分有名的典故了,估计比起现在风靡江南的“扬州瘦马”要来的高雅。那时的妓大都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,当然不排除与某些看得过眼的达官显贵发生一次一夜情啥的。李白这个中华五千年才出一个的妖人,眼高过顶,自视极高,但是对谢公那是极为钦佩的。曾经一度羡慕得不行,也带着自己的歌妓们来东山,还给亡故数百年的谢安写了首诗:“我妓今朝如花月,他妓古坟荒草寒”。
谢郎也是妻管严
谢安的夫人出身高门刘氏,是当时的大名士刘惔的妹妹,是个机智风趣妙人儿。具体事迹,慢慢道来。
爱听门脚:谢安还在东山隐居的时候,有个叫孙绰的名士到谢安这儿来拜访,谢安很喜欢他的才华,便留他过夜,两人彻夜谈论义理。也不知刘夫人那时候是不是年轻,yu望旺盛,夫君跑去跟人清谈,不理如花娇妻,心里老大不乐意了,就躲起来在门背后偷听。第二天,孙绰走了。谢安知道她昨晚偷听了一夜,就问,你既然听了这么久,那就说说,这位客人到底怎么样吧。没想到刘夫人不屑地说,这位孙绰思路混乱,论述不清,有什么可推崇的。从前我哥哥刘惔,才没有这样的朋友呢。这就把谢安和孙绰一块儿骂里了。谢安无可奈何,只得苦笑认输。
善妒:谢安曾经有段时间看上了一位姑娘,想纳妾,可是他知道夫人肯定不干,于是就想先试探试探。但又不好意思自己开口,就偶而向谢玄等子侄们稍微透了点风。这几位公子立时会意,都是男人,很多隐私那根本就是共通的嘛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嘛。叔叔也真是惨哪。于是,这几位就商量好了,去做婶婶的工作。
跑到刘夫人这儿,哥儿几个就装腔作势地开始了,一个手里捧本《诗经》,念起《关雎》来,还真的念起什么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来。刘夫人很快就洞悉了这几个子侄的诡计。于是不动声色,让他们接着演。这时,又一个就说开了:这个《诗序》上说,《关雎》不嫉妒,乐得淑女以配君子,而无伤善之心。
刘夫人听到这儿,心想,懒得跟你们几个崽子再罗索了。就笑着说,那我问你们,这《诗序》是谁作的?一位就说,当然是周公啦。刘夫人点点头,说,好,那这《诗序》要是让周姥来作,她又会怎么说呢?
这就是后来极为著名的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”这个典故的由来。
文人们的偶像
浩荡中华五千年,有那么一个人,长歌当哭,嬉笑怒骂皆成文章。酒入肚肠,一半化作酒气,一半酿作月光,绣口一张,便是半个盛唐。想必大家都知道了,这就是诗仙李白。那时候有个号称“四明狂客”的贺知章,是太子爷的老师,皇帝身前的红人,文章锦绣,名声大的吓死牛。李白来到长安,二人在一个高档酒吧相遇了,大家应该知道,但凡文人为了催发创作灵感,总得泡泡吧什么的,半醉半醒之间,胡言乱语就是新诗。诗仙更猛,“李白醉酒诗百篇”,没酒就没灵感。于是,这俩都是狂的没天没地的哥们碰面了。几个照面,就胡吹海侃起来,指点天下文章,大有曹刘煮酒论英雄的气势。李白借机拿了一篇自己的诗歌出来,贺老儿一看,登时吓得半醒,答曰:“此诗可以泣鬼神矣!”李白乐坏了,把压箱宝贝《蜀道难》献了出来,贺老儿直接傻了,大呼:“真乃谪仙人矣!”凡夫俗子哪里写得出来这样的文章,你根本就是火星人,跟咱不是一个星球的啊!碰巧,哪天俩人没带银亮,贺老儿便把腰间皇帝老儿御赐的玉爵一当,二人勾肩搭背出去了。诗仙的“谪仙人”称呼便是这么来的。
至于跟李白齐名的杜甫,一生都是诗仙的粉丝,长期跟着白哥哥混吃混合,写了很多赞誉李白的诗篇。比如《酒中八仙》,光是《赠李白》据说就有二十多首。我最喜欢的是“痛饮狂歌空度日,飞扬跋扈为谁雄”,烽火曾经在他的书中引用过,很好。
抱歉,扯远了。毕竟是天下李姓是一家,老李家出了这么个牛逼大发的哥们,忍不住多吹嘘了几句。诗仙一生佩服两人,孟浩然和谢安。小子找了如下几首:
“安石在东山,无心济天下。一起振横流,功成复潇洒。”
“安石泛溟渤,独啸长风还。逸韵动海上,高情出人间。”
“但用东山谢安石,为君谈笑靖胡沙。”
“安石东山三十春,傲然携妓出风尘。”
除了李白,还有个名气大的死人的高人也写诗赞美谢安,那便是东坡先生:
“谢公含雅量,世运属艰难。……放怀事物外,徙倚弄云泉。”
“安石在东海,从事鬓惊秋。中年亲友难别,丝竹缓离愁。一旦功成名遂,准拟东还海道,扶病入西州。雅志困轩冕,遗恨寄沧洲。”
还有辛弃疾,稼轩先生,这个文能治国,武能安邦的奇才。拉过义军,搞过恐怖袭击,玩过斩首行动的大狠人。他的句子如下:
“似谢家子弟,衣冠磊落,相如庭户,车骑雍容。”
“却忆安石风liu,东山岁晚,泪落哀筝曲。儿辈功名都付与,长日唯消棋局。”
好了,前前后后写的太多了,累了,就这么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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